潮州风水培训课程安排( 五 )


梁智坚表示 , 此次修缮将对三元塔进行原状修复 , 使其达到地震前的原状 , 并能安全使用 , 将恢复缺失的两层和塔刹以及各层栏杆 , 修复破损的部位 , 并局部进行加固 。
如今通往三元塔的路仍不好走 , 鲤鱼山接近荒凉 , 没有开辟出道路 , 塔无人值守 , 塔的周边便是山体树木 , 西南方的塔基裸露 , 触目惊心 。
站在鲤鱼山下抬头仰望 , 岁月沉淀后的三元塔砖石泛出沉稳厚重的青黑色 , 第六层半层缺失 , 剩下的半层砖石裸露 , 有残缺的美感 。树木和杂草从砖缝中生长出来 , 三元塔看上去像是一个多年未打理毛发的枯朽老人 , 坚韧的灵魂支撑着残缺的身体 , 饱经沧桑 , 摇摇欲坠 , 但始终矗立 。
急水不再急了 , 急水渡口也不再是人们出行的主流选择 , 周边大大小小的寺庙建筑多数已被毁去 , 那场震动华南的大地震几乎被人们遗忘 。三元塔 , 带着周身的残缺 , 立于鲤鱼山上 , 以见证者的身份存在 。而在不久的将来 , 三元塔的破旧 , 也将成为历史 。
■特写
十年水流东
十年水流西
一则江东镇三元塔即将修缮的消息让潮安彩塘的网友新老趁着夕阳西下骑上摩托车来到塔下 。
“时过境迁 , 时不我待 , 下次来可能就不是这般光景了 。”新老是古建筑爱好者 , 时常约上同好在塔下喝茶、赏塔 , 拨开及膝的灌木和杂草上山 , 登上残破的急水塔 , 或是搭渡口到对岸的急水村 , 以急水塔为背景弹琴唱歌 。对于新老而言 , 残破的急水塔成为家乡符号的一部分 , “我在潮汕内环高速上隔着车窗玻璃看到急水塔 , 若即若离 , 渐行渐远 , 真切又虚幻 。回到现实 , 我要从江东下高速 , 绕多十几公里路 , 才能回到我现实世界的家 。”
浮洋镇人李四顺在多年以前登上过急水塔 , 那时他是一名摇滚青年 , 和几名同样玩摇滚的朋友第一次登塔 。
2015年 , 李四顺又爬上了急水塔 。爬到塔顶 , 李四顺忽然想起多年前一起来的朋友们 , 大多已经在不同的城市 , 从事不同的职业 , 就算在一个城市也因生活圈子不同而难得一见 。“他们还有听以前一起热泪盈眶的那些音乐吗?他们变得世故了吗?他们记不记得曾一起爬上过这座家乡的古塔?当年一起在这塔顶 , 吹着从未如此狂烈的江风 , 他们各自有什么感受?后来有没有再回来过?”
急水塔的第六层已经只剩下一半 , 青砖裸露 , 藻井摇摇欲坠 , 李四顺在登塔时感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失重 。李四顺认为急水塔像是一个不朽的老者 , 而且是个女人 。“几百年来 , 她独自矗立在这出发的地方 , 任风吹雨打 。我们出生的时候 , 她在这里;我们长大后漂泊 , 她也在这里;我们将来死去毁灭 , 她仍在这里 , 守望这片充满离愁别绪的平原 。”
《旧影潮州》编辑佃燕婉认为约翰·汤姆逊在1870年拍摄的三元塔是全书中最重要的一张照片 。“除了它有被推断为潮州第一张照片的重要意义 , 我们能从它身上看到很多信息 。在我国 , 有不少曾经在交通要道上的建筑因为水路的退化而淡出人们的视野 , 淹没于历史 , 三元塔是其中的一座 。一百多年前 , 汤姆逊进入潮州时 , 第一眼看到的令他驻足打开照相机的景物便是三元塔 。彼时 , 水路是发达的 , 塔亦是完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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