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留下来的禁忌 老祖的风水对后人有影响吗知乎( 五 )


那马以为主人让他快跑,撒蹄子就跑了起来 。马上小子条件反射下就猛勒缰绳,喊道:“吁、吁、吁 。”
马是好马,听令即行,一个急停,两只前蹄离地高高抬了起来,可是后面也就被我们大祖钻了空子 。
话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一两秒的功夫,几乎是马上小子连声“吁”字的同时间,马儿扬起前蹄的同时间,大祖一个贴地翻滚,人早到了马蹄子下,伸出双手抱住了一只马后蹄,同时双脚也踢了出去,正中另一只马后蹄 。
只听得嘎嘣一声,那小子倒是没有大事,摔了一身土而已 。可怜的是马,马腿竟然断了一根,躺在地上一挺一挺的只是乱扑腾 。
那小子站起身回身看我们大祖时,大祖正在五米外慢条斯理的穿他那件棉布衫,口中说道:“爷们今儿手里无刀,如果有刀,吃马肉不用卸马腿了 。”
混江湖最重要的是不能失了面子,那小子人是栽了,面子还要撑,酒也醒了,语气也变了,“老哥,你惹了大麻烦了,你知道不?你赔我这只马钱,这事我能替你盖住,不然你这庄子怕是没了 。”
“盖什么盖,不就是踢断了白云天的腿嘛!你回去报个信给他,他有什么招尽管使,俺张庄都接得住 。”
老江湖白云天男要俏,一身皂 。
白玉鼠白云天五十余岁,脑后拖着乌黑锃亮粗如小儿臂的一条大辫子,脚踏着千层底的黑布鞋,脚下扔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 。一身飘逸的黑绸唐装,腰板挺直如松,偏又拄着个手杖 。可惜个子不甚高,不然扔掉手杖也可以用器宇轩昂去形容他了 。他身边的手拿折扇乱摇的家伙就显出猥琐了,瓜皮帽,细辫子,八字胡,精廋的一张长脸,穿一身长袍马褂,躬着腰,三角眼滴溜溜乱转 。应该是白云天的师爷高参 。
白云天站在他的黑轿子旁,未语先笑,提起手杖,双手抱拳先施了一礼,“呵呵,张老弟,白某人虚长几岁,称您一声老弟不为过吧?昨儿我这孽徒得罪尊下,白某这里给您赔不是了 。”说完话,顺脚踢了脚下被绑的家伙一脚 。
我们大祖和二祖一左一右站在槐木桥上,明白了被踢的家伙就是昨儿那醉汉 。望了望白云天身后乌泱泱的一百余人,大祖抱拳开口道:“不敢,不敢,俺一种田的,如何敢高攀!”
“嘿嘿,白某早闻贵伯仲大名,一直要来拜望,只是事多人懒,不得成行 。不想你我如此相见,真是不美至极,哪还有乡党的情谊?”说着话,扬起手杖,猛敲了那被捆在脚下的可怜小子一下,“孽畜,你自己说,怎么个事情 。”
那小子抬起头,脑袋肿的好似一个猪头大,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显然被狠揍了一顿 。嘴里呀呀不清,应该是牙被打掉了,可是牙嘴兀自硬,呜咽道:“小的冒犯在先不假,可是他真说过‘不就是踢断了白云天的腿嘛!’这句话 。他还说‘你回去报个信给他,他有什么招尽管使,俺张庄都接得住 。’我只是骑马路过...... 。”
“啪”的一声,话未说完,可怜的小子脑袋上又被手杖敲起了一个肉包,“来人,拉下去 。”白云天喝道 。
两条大汉把可怜小子拖了下去 。白云天继续说道:“这家伙已经被我逐出师门了,我活着一天,他就不敢再出现在这周围地界,算是洪广武馆向贵庄赔个不是 。张老弟对这处理结果怎么说?”
大祖问:“您说他不是受指使而来?”
“不是!”白云天答道 。
“你说不是就不是?”
“白某能有今天,靠的就是说什么是什么,我说不是就不是 。”
“我给他亮盘了(亮明身份),他不接,开口就要挖我点儿(敲诈),还跨着风子(骑着马)乱窜,抬着贵宝号字号吓唬人,要什么看青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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