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懈解梦的信息( 九 )

  
十、“奥图站在伊玛旁边,而里奥波德为她作叩诊,且注意到她的左下胸部都有阴浊  
音”:里奥波德也是一内科医生,是奥图的亲戚,由于两人干的是同一行当,所以一直都互  
不相让,当我仍在儿童精神科主持神经科门诊时,他俩都在我手下帮过忙,而两人迥然不同  
性格曾给我颇深的印象 。奥图是敏捷、快速,而里奥波德却是沉稳、仔细而彻底 。在这梦  
里,我无疑地在赞赏里奥波德的细心 。这种比较就有如上述的伊玛她那位朋友一般,只是反  
映出我个人情感上的好恶 。现在我才看出在梦中我思路的运行:由我对她有所歉疚的玛迪拉  
→我的大女儿→儿科医学→里奥波德与奥图的对照 。关于梦中的“浊音”使我联想到有一回  
在门诊,当我与奥图看过一个病人后,正讨论不出名堂时,里奥波德再作了一次检查,发现  
到这个可作重要线索的“浊音” 。我还另有一种想法:要是伊玛就是那病人多好,因为那病  
人后来已确证为“结核病”,不会像伊玛的这般难断的疑病 。  
十一、“在左肩皮肤上有渗透性的病灶”:我一下子就想到这正是我的风湿痛的部位,  
每当我夜半醒来,这毛病就要发作 。再下一段“虽说隔着衣服,我仍可摸出这伤口”可能就  
指着我自己摸到自己的身体,又“渗透性病灶”这句话很少用来指皮肤上的毛病,多半都是  
用来指肺部,如左上后部有一“渗透性病灶”……等的说法,所以又一次我们可以看出,我  
内心是多么希望伊玛患的是那种极易诊断的“结核病” 。  
十二、“虽说穿着衣服”:这只是一个插句,在儿童诊所里我们一向是要他们脱光衣服  
作检查的,但一般女性多半是办不到的 。记得有一个名医就是专门不叫病人脱衣,而能“看  
穿”她们的病,所以最受女病人的欢迎……这个插句,我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  
十三、“M医师说:‘这是病菌感染,但没关系,只要拉拉肚子,把毒素排出就可以  
了!’”:这乍看是多么荒谬可笑,但要仔细追究,倒也大有文章 。梦中我看出这病人有白  
喉,而白喉多半是有局部感染,再引起全身毛病,里奥波德曾查出伊玛胸部有一“浊音”,  
是否为——“转移性病灶” 。但就我所知,白喉是不全在肺发生“浊音”的,难道会是“脓  
血症”吗?“这没什么问题……”完全是一种安慰之词,梦中m 医师说这是病菌感染——  
一种器官上的毛病,所以我想可能又是我要减轻我的责任——毕竟是因为她患的是器官性毛  
病,怪不得我这百试不爽的心理治疗会失败 。要是她真的是“歇斯底里症”,那才不  
会…… 。而很可能当我的梦发展这儿时,我的意识已开始自责:“只为了自己能辩解到不必  
为她负责任,就不择手段,让伊玛变成感染上‘结核病’重症,是多么残酷不仁!”于是以  
后的梦又转向另一方向,尽往乐观的方向发展,才有这般“这没什么问题”的说法,但为什  
么这种安慰之词,却用这般荒谬不智的说法呢?  
老一代老一代的庸医,还有人相信白喉的毒素,可要由肠管自己排出,所以可能在这梦  
中,我就有意识笑M医师为这种糊涂大夫 。但我又想起一件回忆:几个月前,有一个病人因  
消化不良找上门来,当时我一眼就看出这是“歇斯底里症” 。但别的医生都诊断为“贫血、  
营养不良” 。由于我不愿意在他身上试用“心理疗法”,所以我就劝他到海外游历以松弛一  
下他那长久郁积的不安 。不料几天前,他由埃及寄了一封信给我,说他在那儿又发作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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