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门终于出现了钱主席他们四人的身影,布兰迪从他们的表情里不难看出,事情很顺利 。这也是他所倾向的结果,他放下报纸起身迎过去 。
许主席也发现了布兰迪,于是问:“你怎么在这儿?布兰迪说:“我在等你们 。许主席说:“签下了,放心吧 。布兰迪说:“我想拜访一下叶先生,我在等你们问一下地址 。四个人都诧异了一下,钱主席说:“哦,那我送你吧 。布兰迪说:“不,谢谢 。我自己去 。林雪红说:“一会儿就要吃饭了 。布兰迪说:“你们吃吧,不要等我了 。许主席对钱主席说:“你给他写个德文地址吧,出租车司机好认得 。林雪红马上从包里拿出记事本和笔递给钱主席,钱主席写了一个地址,林雪红把地址这页撕下来交给布兰迪 。
许主席笑笑说:“还想那个‘见路不走’呢?布兰迪不置可否,也是笑了笑,拿着地址出酒店叫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行驶了十几分钟,在诺伊瑟尔街一幢住宅楼的单元门口停下,布兰迪付过车费下来四处打量一番,这是一条不宽的小街,楼房拥挤而破旧,沿街有些零星小店铺,巷口出人的居民肤色各异,服装风格也不同,像是平民阶层的外来移民聚集地 。
掘动5楼10号房的门铃,不多时里面就传出叶子农的德语问话:“谁呀?布兰迪也不管这句德语听懂没听懂,接上话就说英语:“叶先生,我是布兰迪,下午开会我们还在一起,我可以上去坐坐吗?话音刚落,电控门“咔”的一声就开了 。布兰迪上到5楼,10号房的门已经开了,叶子农探出身子说:“请进 。布兰迪进门,见叶子农穿着拖鞋,就礼貌地问:“需要换鞋吗?”
叶子农关上门说:“不用,我穿拖鞋不是为了干净 。布兰迪立刻就感到了叶子农的话是正确的,因为这个家确实不干净 。岂止不干净,只能用余乱米形容丁,衣服堆得乱,书籍堆得乱,录像带堆得乱……这里简直就是录像带和书的世界,塞满了各个角落,都是有关马克思主义、共产主义、宗教、哲学、西方政治经济学之类的 。3台录像机摆在电视旁边,几乎和电视一样高了,上面落满了灰尘,只有遥控器常用的几个按键还显得有点干净 。写字台和电脑桌也同样是灰蒙蒙的,同样也只有键盘和经常写字的地方独成一道风景 。这房子虽是两室一厅,但每个房间都很小,只有卧室那间还略显大一点,也只有那张床和床头旁边的衣柜还能透出点居家过日子的气息 。
一张低矮的小饭桌也当茶几用了,叶子农拿过一攘套在一起的塑料凳子册下来一个递给布兰迪,说:“新的,刚才许主席他们四个来没地儿坐,我到楼下买的 。布兰迪打量着叶子农,下午开会时的那身西装现在换成了一件类似军服的上衣,到处都是口袋,袖子高高挽起,雪白的衬衣也不见了,里面穿一件黑色背心 。布兰迪看到,换下了西装的叶子农变得自如了,这才是他真正的自己 。
布兰迪坐下,惊奇地说:“你……就在这种地方生活?叶子农坐的是一只破旧的木凳子,说:“是的 。找我有事吗?布兰迪说:“我对你很好奇,想来看看 。叶子农说:“哦,那就看吧 。布兰迪说:“你英语很好 。叶子农说:“嗯,还行吧 。场面有些冷落,布兰迪说:“我好像不太受欢迎 。叶子农说:“没有,我跟人交往太少,没事不知道怎么说话 。”
布兰迪笑笑,说:“其实我也是,不善交际 。正说着,门铃又响了,叶子农走过去拿起话筒用德语问:“谁呀?来人讲的是中文,说:“我是老九,这不明天要走了嘛,想来找你坐坐 。叶子农挂上话筒,掘下门锁键 。
随着楼道里一阵厚重的脚步声,老九上来,叶子农打开门说:“请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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