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故事文章(一个作精女人的情绪故事)

文/月下婵娟
厥后我每一次看到她水生植物一样平常的名字,鼻尖总会萦绕着清凉芬芳,如荇草,如浮萍,如幽幽的碧荷。
她叫吴藻,字苹香。清代著名女曲作家,词人。1799年出生在仁和县城东的枫桥旁,父亲是当地富甲一方的丝绸商人,家中生涯殷实,她从小便得怙恃双亲溺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涯。
这世间,大致所有的才女都是资质聪颖、冰雪伶俐的人,自小就显露出差异于凡人的才气和先天,吴藻亦是云云。他的父亲虽然只是一个商人,但至心仰慕书香细腻,在吴藻很小的时刻就为她约请名师。
吴藻也不负父亲的期望,方到及笄之年,已是诗书琴画样样醒目的才女。
若仅仅只是有才,貌若嫫母无盐,也并不能演绎出她厥后让人叹惜的传奇。
燕子未随春去。飞到绣帘深处。软语话多时,莫是要和侬住。
延伫,延伫。浅笑回他不许。
《如梦令》
清新妖冶,软语娇嗔的吴藻在闺中与燕子对话,她的生涯无忧无虑,春愁照样许多年后的事情。欢笑行走于枫桥旁的少女无邪活跃,粉红裙裾拂过脚下离离春草,桃花从枝头跌落,映红她娇艳的脸庞,那是她最好的年岁。
▲吴藻《致沙馥信札》
“尝写饮酒读骚图。自制乐府,名曰乔影,吴中好事者被之管弦,一时传唱。”当《乔影》和许多诗词被众人传唱时,吴藻早已过了寻常女子谈婚论嫁的年岁。怙恃疼她,纵容她在婚姻一事上一再的挑剔与推迟,可是再若何的疼爱,也不能能由着她的性子成为孤老家中的女人。
22岁时,怙恃之命媒妁之言让她走进了一桩婚姻,后世考证她的男子姓“许”,也有说是姓“黄”。同城之中的做生意大户,怙恃眼里门当户对的好姻缘。
她憧憬与盼望的恋爱远在天涯,“最是酸心,嫁作商人妇”,那是她迫不得已屈就的婚姻,是她红尘里没有情绪却要相伴一生的丈夫,不是她的良人。
心比天高的才女进入夫家,红盖头揭开,那望着她微笑的男子,犹如他最初的答应一样平常,对她好,便始终待她如珠如宝。
她是失望抑或鄙夷的,全身铜臭,整日逐利的商贩,基本不能能是她的意中人。
她的意中人应当是能够与她月下花前,泛论风月,吟诗作对,琴棋字画的文雅男子。
丈夫并没有介意她的冷漠,却总是体贴她的郁闷与忧闷。知她喜欢翰墨,便将宅院中最好的屋子摒挡出来用作她的书房,文字纸砚也捡最细腻的购置。这个男子,并无他妻子心中孜孜以求的“文采和细腻”,他只是以一颗最通俗最质朴的心,默默无言地爱着她。
他永远在他吟诗作对,伤春悲秋的妻子死后,打理她不屑一顾的衣食住行,他给她最好的呵护,在这呵护无法触及她诗意的心里时激励她走出去结交同伙。
【情绪故事文章(一个作精女人的情绪故事)】她没有给他生育过一儿半女,他也从来没有用传宗接代这样的事情去为忧伤她。在他心里,她是应该被捧在掌中珍之爱之的奇女子,又若何能以世俗苛责她。
吴藻潇潇洒洒地走出家门,以文会友,呼朋引伴。她登酒楼,她上画舫,她碰杯痛饮,她高声酬唱,她有时深夜不归,她有时带醉而归。
她的惊世骇俗甚至到穿着长衫扮作男子收支青楼,更以此博得美人欢心。
珊珊琐骨,似碧城仙侣。一笑重逢淡忘语。镇拈花倚竹,翠袖生寒,空谷里、相见个侬幽绪。
兰釭低照影,赌酒评诗,便唱江南断肠句。一样扫眉才,偏我清狂,要消受、玉人心许。
正漠漠、烟波五湖春,待买个红船,载卿同去。
《洞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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