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留下来的禁忌 老祖的风水对后人有影响吗知乎( 四 )


关隘前一张春凳上正坐着我们的大祖 。
大祖归家之后,其实是无所适从的 。十几岁离家,奋斗二十余年,在外娶妻生子,正值壮年回家做了“地主”,他那里干过农活?土地经营的事情都是我们三祖和老祖在管 。他每天就是早起打拳、遛弯、喝茶、闲坐望天 。无事也要生非的,何况是非它主动找上了门 。
如今见了有人纵马来踏他家的青苗,如何不怒,“喂,哪里来的野小子,人家庄稼地里乱趟!”大祖喝问道 。
如果是白玉鼠白云天本人来,也许就不会出事,双方都是老江湖,盘盘道,递上几句漂亮话,成为朋友也有可能 。能把一座武馆经营的风生水起,所凭借的肯定不是手底下的功夫 和横霸的野蛮,应该是长袖善舞的社交能力 。
可是马上的家伙是个雏,刚刚在曹屯说和了一件事情喝了一顿大酒的雏,自以为武功盖世的一个年轻家伙 。他马也未下,张嘴骂道:“xxx,几颗烂高粱,老子一把火给你烧了,咱们洪广武馆的遛马还用认路!”
说起前尘往事来,我们村中不止一个老家伙在讲述这段故事的时候都评论说:“如果那小子不提洪广武馆就好了,名号一亮出来就必须弄出输赢 。大祖也是江湖上混的人,面子上输不起,可他又不是在老家混的,听说过他的人也不一定认识他,那小子眼拙了 。”
大祖不怒反笑,“嘿嘿,白云天莫不成当俺是老宽(江湖黑话外行人)了,把俺这里看成了响窑(有钱人家),如今来递万儿(亮名头)踩盘子(搞侦查),你小子如今在给俺递门坎(动手过招前自报师门) 。”
其实不是的,对方就是一个醉汉而已,见大祖竟然用黑话向他盘道,吃了一惊 。白云天并没有给他踩盘子的任务,他只是一个小角色,不然他也不会为了两只老母鸡忙乎一天了 。
他与白云天虽有师徒名份,可是他平常连和白云天说一句话的机会也没有,都是大师兄和师爷在管理他们 。但他平常在外面只要亮出洪广的字号就可以混吃混喝,奈何今儿走了眼,对方不是个普通老百姓 。
但越是这种人越爱逞能,以己度人,他以为我们大祖也在逞能,会几句黑话就在这里吓唬他 。抖了抖精神,也不用黑话,说道:“你知道就好,你家看青费没交吧!如今我来收了 。”
这就是敲诈了,高粱还没一尺高,收什么看青费!大祖自然明白面对敲诈不能讲理 。正是夏天,他上身只穿了一件棉布衫子,下身穿的是撒腿裤,踢踏着一双木屐,可不是与人动武的行装 。
真正的习武之人自然不能被行装束缚,大祖踢掉脚上木屐,脱下棉布衫子,围着腰缠了一圈,紧紧地绑住了,说道:“小子,俺也不欺负你,你只要在上面能坐住了,就算你赢,我给你看青费 。”
那小子骑的马甚是高大,通体黒缎子似的毛发,端的威武 。马上小子低头看了看赤膊的大祖,知道大祖并无兵器,准备赤手对付他一人一马,不怕反笑,“好啊!你来呀!踢死你个龟孙 。”
大祖也不回骂,说时迟,那时快,他矮身一个箭步,闪到了马后面,伸出手掌往马屁股上猛地一拍,同时口中喊了一声“架!”
那马以为主人让他快跑,撒蹄子就跑了起来 。马上小子条件反射下就猛勒缰绳,喊道:“吁、吁、吁 。”
马是好马,听令即行,一个急停,两只前蹄离地高高抬了起来,可是后面也就被我们大祖钻了空子 。
话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一两秒的功夫,几乎是马上小子连声“吁”字的同时间,马儿扬起前蹄的同时间,大祖一个贴地翻滚,人早到了马蹄子下,伸出双手抱住了一只马后蹄,同时双脚也踢了出去,正中另一只马后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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