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普普通通,平平常常的日子里,孩子们一天天长大,老人们一天天变老 。当我们给儿子娶了媳妇,给女儿找到了婆家,老人们一个个离开我们之后,我与妻终于肩并肩,手拉手坐在宽宽畅畅的客厅里,望着对面墙上穿衣镜里的自己,相对无言,唯有唏
嘘!所谓人生若梦,从古至今,多少英雄豪杰不都是这般风一程,雨一程,风雨兼程度人生嘛!拼命的争,拼命的干,盖起了高楼,筑成了大厦,“鸟儿都飞走了”我说,“剩下两只看门狗了”老妻答 。我揽过妻的头,两滴热泪掉在手背上 。
日子就这样悄悄地溜走了 。空荡荡的院子里,新栽的葡萄上了架,嫁接的樱桃结了果,种的核桃一年高过一年,石榴树的果实压弯了腰 。我退休后闲不住,在院子里务花,种菜,栽果树,妻无事可干,闷闷不乐睡大觉 。上医院一查,说是“交际恐惧症” 。
妻本诚实,谨言慎行,不善言辞,性格内向 。不论家里家外,事大事小都一律听从丈夫安排 。在这种情形之下,凡事我一人自作主张,好在全家人都听从我的“命令”,团结一致听指挥,这些年来家和万事兴,日子过得还不错 。农村人相信“妻贤夫无灾”的话,用这话形容我的儍妻,是再恰当不过的了!
心地善良,宽厚忍让,无是无非的老妻在乡党中赢得好名声,然而也有人说过“忍让是无用的別名,”容易被人欺侮 。妻患上抑郁之后,又出了一次车祸,年前竟然变成了“老年痴呆” 。从那之后,我就成了妻的左臂右膀,成了妻的护理,媬姆和厨娘 。
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我,哪里懂得一曰三歺的艰辛,一切都要从头学起 。除过炒菜烧饭还要给老妻洗澡,穿戴,打扫卫生,忙得昏头转向 。孩子们都在上班,大家都催我顾个媬姆,我都谢绝了,坚持把老妻服侍好 。大概是我的耐心和忙碌打动了她,我发现她学着自己穿衣服 。尽管动作很笨拙,穿得歪歪扭扭,扣子经常扣错,但我总是夸她穿得好,说她很“乖” 。她听了我的夸奖,咯咯咯地笑得银铃一般响亮问道“穿个衣服也算乖?”我连说“当然算!乖得很,最乖的乖孩子”!她听了笑得前仰后合,快乐极了!
一天,我发现她把大门开个缝,从门缝看外边妇女们跳舞,于是領着她去隔壁跳舞的地方,拉着她和大家一起跳 。我故意夸张地举胳膊踢脚,显得很笨拙的样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妻也跟着一起笑 。自那之后,妻自己常常出去串门子,与大家一起拉家常 。
老妻变了,快八十岁的人变得象八九岁的小孩子一样:喜欢逛街,不怕花钱,爱听别人夸奖……眼里看着老妻慢慢地变得又儍又天真又可爱的样子,我心里高兴极了 。要问我在今年“七夕”给相濡以沫的老妻送点什么礼物?回答曰:“送她以手,扶着她走 。送她以肩,供她扶攀 。送她以背,让她休憩 。送她以心,永世不分” 。
都离婚路上不远了,打的不可开交,就差签字了,签字我又得回娘家住了,我什么都没有的,就一个孩子我女儿,没的决择的,我还有路走吗,也没有的,为了那个孩子我放下一切的,净身滚蛋的,
当青春之火不再燃烧,当岁月带走了所有的美好,当你不能再穿旗袍,我只能送你一个承诺和拥抱,下辈子我们还再七夕节报到 。
好像七夕节并不是所谓的中国情人节,而是历史悠久的"女儿节" 。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情人节了 。
谢了!送不出,连老婆都没有,哪有情人?
老夫老妻正常过!年青人浪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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