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恐怖惊险可怕的真实故事分享给大家么?

《荒废的铁路道叉口》,原创故事 。
我的家乡附近,有一处铁路与公路交叉的地方,八十年代的交通还十分落后,这里是陇海铁路和西兰公路的必经之地,原线址是民国时期的设计,到了甘肃定西市境内,因地形原因,很多地方被迫重合,就形成公铁交遇,遂设道口管理,火车通过,两头阻拦杆放下,汽车等候 。以前几乎是蒸汽机车牵引,就是真正的火车,白天排烟冒气,晚上烟囱喷火,走起来咣咣当当呼哧呼哧,一种老气橫秋地苍桑感 。
那些年国家很穷,农村的生活更加困苦,特别是陇中一带,被清朝的左宗棠喻为"苦甲天下"遇上灾年,别说粮食难以自足,就是饮水都十分困难,其实,元代以前,这里还森林无边,农耕发达,因为无节制的垦荒和战争,摧毁了生态系统,才造成遍野赤贫 。我们生活在铁路边,一年生火取暖的耗材,就取之铁路两边,扫煤渣,蒸汽机从烟囱中喷出的未燃烧的残渣,是最好的东西,放到现在肯定被人嫌弃,讥为污染,可在当年,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得到的,从我的家到那个道叉口,十余里是缓坡路,火车牵引力不足,唯一的办法就是烧锅炉,增加蒸汽压力,火车头有三个工人操作:司机,副驾,司炉 。司炉工的工作量现在很少有人能胜任,机车后部的煤箱,几十吨煤碳,就是动力之源,司炉工一掀一掀加进燃烧室,那种超强的体力活,那种短柄的大铁锨,已经很少见了,上坡路,加的多也吐的快,童年时,除了拾猪草扫煤灰,一些往昔之事,已淡出记忆,而至今留在记忆中难以抺灭的,就是巳渐荒废的铁路道口 。
【你们有恐怖惊险可怕的真实故事分享给大家么?】其实只是普通的一个道口,看不出什么稀奇,道口跟前只有三四户人家,在西兰公路取直拓宽以前,公路在道叉口的交会处,是个高点,两头底,中间高,以前的解放和东风汽车,动力也较弱,按理说爬上道叉囗都十分吃力,可就古怪在这里,打记事起,这个道叉口经常发生火车与汽车相撞的严重事故,有一年,一辆东风汽车甚至把火车撞的脱轨 。所以,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中期,这个道叉口的武装守卫,就是我们村一个民兵排的任务,我至今记得村里民兵们,有两挺轮盘式轻机枪,别以为乡下老土,六七十年代的武装民兵,战斗力比肩正规军,有时比武,用高射炮照样干掉靶机 。说到守卫,就说到诡异,小时候,每到轮职守道,大人们总不经意间流露为难之状,他们常常在一起说些奇奇怪怪的事,虽然个个荷枪实弹,那种不安还是掩饰不去的 。我的小叔和小姑都是村里的民兵,据他们讲,每次发生交通事故,那些出事的汽车,好像疯了,从坡下冲上道口,如借神力,完全无视行进中的列车,也无视用钢管刷上警视色的阻拦杆 。直撞成零零碎碎的一地烂铁,在发生将火车撞的脱轨的那次,站岗的民兵看到汽车中两男一女,似乎熟睡,那辆车竟冲上道口和火车头相碰 。残忍的现场可想而知,遗体几近粉碎,分不清彼此,就在近处用木柴和汽油火化,他们好似是青海人,家属来取骨灰,同行者中有一嗽嘛,在道叉周围转了许久,也不知做什么念什么,临走时对当地人说,这个地方有个恶鬼,怨气太重,要请高人消灾,八十年代初期,有些话还是不能随讲的,有人信也沒人敢搞封建迷信 。
道叉口的值班室有铁路职工管理,和值班室相对的一间房,是民兵站哨的休息室,晚上站岗一般也三人一组,轮值,白天大多女民兵守卫,晚上就换成男人,其实也是无奈之举,女人晚上不敢去,听他们说,那间房的门到子夜时分,会无故自开,要知道,以前的门关大多是铁链扣,人从里间关上外面是打不开的,可是却经常自开,后来没办法又从里面顶一根木棒,有一回正好几个胆小的轮在一起站哨,半夜一阵冷风过后,门被冲开,滑落的木棒正好打在一个姓王的小伙头上,那个生性怯懦,当时吓的屎尿拉在裤裆,到现在沦为笑柄 。世间之事就如此;现在的未必是现实的,发现的未必是揭开真相的 。(故事很长,闲了再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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