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内老庄子下雨围墙倒塌风水好不好



家内老庄子下雨围墙倒塌风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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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荒草满庭淹柴门 , 桃符斑驳字犹温 。蜘蛛也解故人意 , 细抽情丝锁旧痕 。

一有闲暇 , 我总爱和文友们走进县城周边的群山深处 , 走进掩映在林木中的老村 , 昔日温暖热闹的房舍窑洞 , 如今荒草没膝 , 寒鸦盘旋 , 墙倒院倾 , 满目凄然 , 已成为冷寂荒僻之地 。然而 , 每一条消瘦的小路 , 每一片熏黑的崖面 , 每一扇半掩的门扉 , 每一个斑驳的窗棂 , 甚至每一棵大树的长相 , 每一株野花的姿态 , 每一条小溪的清澈 , 每一只鸟儿的模样 , 都是那么熟悉 。走近他们 , 历史的印记、生活的气息会扑面而来 , 往往沉浸其中 , 不愿返回了 。
这些庄子的前后左右都长满了树 , 槐树居多 , 夹杂着桃树、杏树、梨树和核桃树 。倘若春天 , 一场透雨过后 , 布谷鸟一声啼叫 , 那些花儿就次第开放 , 远远望去 , 一片花海 。到了夏天 , 但见满目的绿 , 树下的牵牛花喇叭花还有不知名的花一路疯长 , 五颜六色开满山坡 , 开满久无人迹的小路 , 曲径通幽 , 别有一番野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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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更愿意走进那些洞开的院落 , 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每一个建筑 , 每一处摆设 , 任思绪穿越时空 , 百年前的场景如同放电影般 , 浮现于眼前了 。
有一户人家 , 崖面齐整 , 崖头的矮墙还没有塌掉 , 三孔大窑洞正面排列 , 精雕细刻的窗棂、结实厚重的窑门紧闭着 。院内可见残损的院墙 , 倒塌的大门 , 可以想象早年前这里肯定是个大户人家 。我们抬腿绕过没膝的蒿草 , 来到窑洞前 , 透过每一个窗户的缝隙 , 让目光在岁月中穿梭 。东面的窑洞是厨屋 , 窑洞里斑斑驳驳 , 墙皮脱落 , 露了黄土 , 一束阳光从天窗里照进去 , 直愣愣地洒在了锅台顶上的那根黑木梁上 。挨着窗台是没有席子的土炕 , 尘土铺了一层 , 炕额上钉着一个木橛一个马掌 。炕的另一侧安着黝黑的木护栏 , 护栏另一侧可以看见上半部锅头 , 超前倾的窑墙面成了黑色 , 蛛网高悬 。窑后面还放着几根长椽 , 此外别无他物 。我好像看到了 , 一个头顶手帕的小媳妇正坐在灶火里烧风箱 , 锅内香气四溢 , 炊烟合着蒸汽笼罩了窑内 , 然后从窗眼里飘了出去 。在光洁的席子上 , 一个穿着护兜、光着屁股的小孩子被布带拴在马掌上 , 正趴在栏杆上望着妈妈和锅头 , 眼中充满了饥渴 。在身后的炕角 , 两床花被整齐地摆放着 , 一片祥和 。中间的窑洞是正窑 , 靠窗一个大炕 , 炕后墙上贴着被虫蚀得体无完肤的墙画 , 颜色几乎褪光 。宽敞的窑洞里家具已经搬空 , 空空如也 。然而通过一个个遗留下来的印痕 , 我们依然可以还原当时的画面:炕上铺着绣花的床单 , 正中间放着炕桌 , 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爷爷老奶奶坐在上席 , 子女和孩子围坐下方 , 炕桌上锅子里冒着热气 , 笑声频喧 。炕对面 , 依次安放着画着图案的木柜、箱子 , 窑里面正中间摆着两口棺材 , 那是苦了一辈子的老爷爷奶奶最高的荣耀 。西面的窑洞是柴窑 , 一侧散乱地摆放着坏了的独轮车、连枷、木叉、木锨、木镰架子 , 甚至还放着一个压活络面的老木床子 , 一捆已经风化的旱烟杆 , 上面落满了灰尘 。窑后面是一个磨台 , 坑坑窝窝的磨道里似乎还回荡着蒙眼驴嘚嘚的蹄声和石磨的隆隆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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