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每个区的风水宝地 深南大道风水宝地在哪( 三 )


2018年最后一天,洪充跟着员工从早上十点开市连轴转到次日元旦凌晨五点,不停歇地点菜、炒菜、上菜17个小时 。“年轻人都跑去世界之窗跨年,白石洲不停地有人出去又回来” 。那一场不眠夜的酣战让当日的营业额就达到了4万元 。
在白石洲众多接地气的小吃店中,洪充的川菜馆独树一帜,就像白石洲餐饮界的潮流风向标,年轻人追什么潮流,他就赶什么潮流 。“来店里吃饭的,90%都是白领 。”在白石洲沉浮四五年,洪充摸清了白石洲一批消费群体的特征——年轻、爱尝试、收入中等 。事实上,在这股潮流源的背后是白石洲阶层的丰盈和壮大 。
在千禧年之时,最早来白石洲的务工者大多从事工程建筑、零活等偏劳动力密集型工作;十四五年前,南山成为深圳第三个CBD,程序员、设计师、医生、律师开始陆续入住 。阶层逐渐立体起来,企业高管、本地人和店铺老板成了高收入核心;科技园打工的上班族、年轻的毕业生“深漂”驻扎在外围;临时工、清洁工、拾荒者们再把白石洲团团围住 。在互联网流行后,白石洲设点了“天猫小店”,为了迎合都市白领们的快节奏,甚至衍生出专门的鲜果切店 。洪充正是赶上了这波“年轻消费力”的兴起 。
2017年,洪充正式落户深圳,妻儿老小从白石洲1800元的“农民房”搬到了月租6800元三室一厅的小区房;一家冒菜馆发展成三家不同品类的烤鱼分店,月均营业额从2014年9万元增长到2018年40万元 。
“是白石洲成就了我,让我的生活越来越好 。” 洪充抓住了机遇,也即将面临挑战 。今年6月之后,随着几万租客的清租,洪充三家店的营业额明显下降,立下汗马功劳的冒菜在10月正式下架 。但是,洪充没有想过一走了之,“白石洲在改变,那么我们也跟着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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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插图
一位住在白石洲的小女孩在路边等待伙伴,她身后的出租楼都已清空 。
城市中转站
对于湖南湘潭人童月而言,“来了就是深圳人”这句话的起点就在白石洲一间15平米的楼顶房 。这也是童家在深圳的第一个落脚点 。
2001年,童月父亲童成揣着几百元现金,带着几罐湖南剁椒,拖着一箱衣服,坐了近十二个小时火车来到深圳 。回忆起离乡的原因,童成说,“要给儿子、女儿挣学费,在老家只能种地,没有收入 。”经亲戚介绍,童成进了一家位于侨北三街的全顺自行车厂做打磨工,抛光车管、车架 。底薪一个月480元,加班费一小时5元左右 。每天加班4小时至晚上十点,月底能拿到工资1000元 。
全顺自行车厂的老板是一名祖籍湖南的台湾人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深圳建厂,专招湖南人,有400多名工人都是来自同一个乡镇 。“熟门熟路的好管理 。”同乡意味着语言相通、习俗相近、饮食文化一致,就连不成文的行为规范都是相似的 。这样的“文化飞地”在白石洲并不鲜见,“现在香山里小区的所在地,原来是河南人的聚集地,专收废品,其他人插不进去 。”
童成花了180元租了一间位于白石洲顶楼的房间,15平米,帘子从中间拉上,住两户,洗手间和厨房搭建在外 。等学校放假,童成便把儿女从湖南接过来,老婆和女儿睡床,他和儿子睡地铺 。
童月母亲在楼下与人合租一个铺位,她做裁缝,缴电费 。刚开始时,生意并不好,踩一条线收5毛钱,常常一天挣1块钱、2块钱 。有时候和客人聊几句熟络后,童母纯当帮忙,不收钱 。为了省钱,裤腰带勒得更紧 。一块钱一把的空心菜,童母把菜梗和菜叶择开,中午吃清炒菜梗,晚上吃清炒菜叶 。一块钱就过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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