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荡乳情欲办公室短篇 干姐的奶水( 二 )


但在叔叔娶了婶婶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
婶婶很霸道,又能挑理找茬,沾光不吃亏,和公公婆婆合不来,和小姑子也合不来,和我的父母,这个后儿子一家,就更难合得来了 。
没办法,父亲只得搬出来了 。搬到哪里去呢?找人打听,最后在六零年的六七月间,也就是国家上下,包括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还苏联债的时候,被迫选择去了同属一个大队的张林村,买了人家两间房 。和一家姓郝的人家,当时在大队是个干部,住到了一个院里 。
没粮食吃,人们饿得连树皮都剥完了,最后没法,父亲从地里,割回扁珠珠草,一种野地里喂猪的植物,在锅里炒了,然后,再放到碾子上压碎,和成面,蒸成饼子吃 。吃的人们不是肚胀,就是面黄肌瘦 。姐姐天天饿得“哇哇”哭,其实,不光孩子们不好受,大人们也没法,吃啥?根本就没得吃 。当然,情况也不尽然,在塞北的地里有收成,但国家有令——用于偿还外债,国家荣誉高于一切,谁也不敢违反 。所以,那三年,加上不少地方闹自然灾害,不少人干着活儿时,就栽倒了,再也没起来 。
姐姐天天哭个没完,而母亲又奶着二姐,几乎没啥奶水 。父亲听着觉得烦透了,尤其是晚上好不容易把姐姐哄睡着,到后半夜就又哭醒了,谁哄都哄不住 。气得父亲只骂,“你个妨祖货,嚎丧鬼,怎么还没完没了啊?” 。有一次,半夜里两三点,父亲实在气不过,揍了她两巴掌,把姐姐扔到了当院里,并把门从里边插上了 。这下,姐姐迷迷瞪瞪的,看着外面黑黑的夜,就更怕了,哭得更厉害了 。但怎么哭,父亲就是不给开,母亲也拗不过他,眼睁睁地看着闺女在院里把嗓子一直哭哑了 。后来,姐姐自己爬上窗台,把糊窗户的麻纸,都扯烂了 。于是,姐姐又少不了父亲的一顿胖揍 。
过了几天,叔叔套着车,来张林村东边拉土,姐姐跟着去了,到了奶奶家 。奶奶家有些存粮,姐姐去吃了几顿饱饭 。临回来时,奶奶又给她拿了两个糠窝窝,就是用糠与白面做的 。姐姐舍不得全吃完,只吃了一个,另一个留给了哺乳期的母亲,但母亲抿了抿干瘪的嘴唇,咽了两口唾沫,嗓子只是动了动,眼里含着泪,没有吃 。她把那唯一的一个糠窝窝留给了姐姐,待她饿了吃 。
后来,父亲和奶奶说起姐姐总哭个没完的事时,奶奶说,“兰子在我这里不哭呀?总是一觉到天亮呀!”姐姐的小名叫兰子,二姐叫二兰 。
是啊,那时,姐姐哭,不是因为别的,是饿得难受,饿得睡不着,是父母忽略了她的感受 。
总这样下去,也不行啊 。姐姐会饿死的 。于是,父亲想了个主意,主动揽了大队里放夜牛的活计 。趁着夜里没人,父亲就偷偷地把正长在地里的山药蛋从地下抠出来,蔓子还留在上边;把黍子,麦穗用手撸下来,用麻布包着,趁人们都入睡的时候,到了家里的窗户底下,轻轻地敲三下窗楞,算是暗号 。姐姐耳朵灵巧,没待母亲反应过来,就起身轻轻地把门开开,让父亲进来 。一家三口,也不敢开灯,趁着黑,把柴棍清理清理,用擀面杖把壳擀掉,收起来,当吃的 。
因为父亲老这样,同院里住着的郝姓老婆,不免有些警觉 。总是在父亲弄吃的回来时分,起来到院子里尿泡 。这样,父亲就得更加小心谨慎了,因为弄不好,一旦被发现,那可是要挨整的,弄不好,就很容易被定个反革命,或四类分子的 。
不是很饿了,姐姐也不再老哭了 。
(二) 有个好赌的父亲
姐姐,早早地,就懂事了 。
帮母亲洗尿布,拾地里的麦穗,帮母亲哄二姐 。
父亲很能干,也有头脑和决心,就是好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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