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韦中立论师道书阅读答案 答韦中立论师道书原文及翻译( 四 )


这也是他在科举和仕宦的阶梯上十年不能得意的一个重要原因 。但是他并不悔,还愈来愈有自信 。最初他到汴州参加宣武节度使董晋幕府的时候(796—798),先教李翱学古文;由于孟郊的介绍,不久又教张籍学古文 。后来逃难到徐州(799),徐泗濠节度使张建封安置他在符离,又教一个青年人张彻读古书,学古文 。
张建封死后,仕途不通,到洛阳闲居(800—801) 。向他请教的青年愈来愈多,他对青年们非常热情,奖励有加 。他在《重答李翊书》中说:“言辞之不酬,礼貌之不答,虽孔子不得行于互乡,宜乎余之不为也 。
苟来者,吾斯进之而已矣,乌待其礼逾而情过乎?”为了“广圣人之道”,他以热情的、有礼貌的态度对待一切向他请教的青年,他认为这并不是什么“礼逾”和“情过”的问题 。
他回答许多青年的信,指示怎样做人,怎样作文 。在韩愈看来,文章是作者的人格修养的表现,做人与作文应该是一致的 。他进了国子监后,对待青年依然非常热情 。
韩愈这样不断地同青年后学交往,给他们奖励和指示,这是魏晋以后所没有的现象,当然要引起人们的奇怪,以至纷纷议论和责难 。
一切向韩愈投书请益的青年便自然地被目为韩门弟子,因而韩愈“好为人师”的古怪面貌也就非常突出了 。
但韩愈是早有自信的,他不管人们怎样诽谤,依然大胆地回答青年们的来信 。
他在《答胡生书》中说:“夫别是非,分贤与不肖,公卿贵位者之任也,愈不敢有意于是 。如生之徒,于我厚者,知其贤,时或道之,于生未有益也 。
不知者乃用是为谤!不敢自爱,惧生之无益而有伤也,如之何?”他对那些恶意中伤的诽谤,表示愤慨,也为向他请教的青年担忧
《师说》的最后一段,声明写作的由来,说这是为了一个“好古文”“能行古道”,跟他学习的青年李蟠而作的 。
实际上他是借此对那些诽谤者来一个公开的答复和严正的驳斥 。他是有的放矢的 。
在这篇文章里,他首先(第1段)肯定从古以来师对于任何人总是不可少的,因为人不能“生而知之”,谁也不能没有“惑”──茫然不解的东西 。
因此,他认为师并不是什么特殊人物,而是一种“传道受业解惑”的人 。
他还认为人人都可以为师,没有社会地位(贵贱)或年龄(长少)的限制,只问他有没有“道”,有就可以为师,所谓“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
接着(第2段),他慨叹古来的“师道”久已失传 。现在一般人,既不能“无惑”,又“耻学于师”,所以越来越愚蠢 。
然后列举事例,论证这种“耻学于师”的风气实在是愚蠢而奇怪的 。他说有一种人,即士大夫,对于儿子,则“择师而教之”;但对于自己,“则耻师焉”:这就是他们的不明 。
又有一种现象,广大的各行各业的人,即“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以彼此相师为耻;而“士大夫之族”
如果有人谈到谁是师,谁是弟子,则大家共同非笑,问其理由,无非是年龄、地位云云
这又证明了他们的智慧反而在他们所瞧不起的巫医等等之下,这不是很奇怪吗?再看(第3段),“士大夫之族”所崇拜的“圣人”没有一定的师,孔子的师有郯子、苌弘等,这些人都“不及孔子” 。
而且孔子还说过,三个人里面,一定有一个人是他的师 。因此,作者得到另一个重要的论点,师和弟子的关系是相对的,“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 。
这就是说,弟子可以为师,师也可以为弟子 。所以师和弟子的关系的存在,最后结论很简单,不过是因为“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的缘故 。这也还是前文所提出的论点,即能者为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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