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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是非洲文学大年——十月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了出生于东非桑给巴尔岛的作家阿卜杜勒-拉扎克·古尔纳,古尔纳以写作难民题材著名;法国龚古尔文学奖也由“90后”塞内加尔籍作家穆罕默德-姆布加尔-萨尔作家摘得;随后的布克奖又颁给了南非作家戴蒙·加尔古特 。12月7日,古尔纳在诺贝尔颁奖礼上致辞称,想要探索在自己成长过程中经历的殖民主义,他也成为了继尼日利亚作家渥雷·索因卡之后首度获得该奖的非洲人:“我对这种现状无能为力,然而,就像我已经学会了以更包容的心态去阅读一样,我想要用文字去对抗那些蔑视、贬低我们之人的自大总结 。”此外,他也明确表示:
“无论文学批判能给人们带来多大的鼓舞和安慰,但文学不应只与批判有关 。写作从来不只是关于某一件事情、某一点争论或是某一个问题,它应是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关注人类的生活,迟早残酷、爱和软弱会成为它的主题 。我相信,写作还应展现出另一种可能性,那些专横的双眼所无法看到的,以及是什么让明明身材矮小的人,能拥有无视他者厌鄙的自信 。……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些,我们一定能收获另一种美好 。”
在2021年的尾声,复又想起今年辞世的哲学家、美学家李泽厚在《二十世纪中国(大陆)文艺一瞥》中写道,不同代际的读者对于同一部作品有着完全不同的感受,中年知识分子同情地接受《绿化树》,因为相信追求道德的完备与精神的圣洁,然而青年知识分子却愤怒地拒绝它,认为其中有一种“不可理解的极端愚昧和个性毁灭” 。生活在改变,人们也在改变,相信这也意味着来源于真实生活的、具有洞察力的、设想出无数“野未来”的写作终有希望获得更广泛的共鸣 。
疫情中的实体书店处境复杂 。今年3月,有着三十多年历史的北京独立书店“盛世情”宣布停业,店主范玉福手写的一封“致读者信”,称“奈何子不承业,又罹诸孽,故不再寻新址,店即关停 。” 。8月,营业五年的钟书阁上海静安寺店因租约到期关店 。11月,言几又书店因为关店和欠薪新闻进入公众的视野 。与此同时,来自日本的茑屋书店落户上海,朵云书店戏剧店、大隐书局豫园店接连开业 。
关店与开店同时进行,实体书店的状况究竟如何?《2020-2021中国实体书店产业报告》显示,2020年全国共有1573家书店关门,是2019年闭店数量的三倍有余 。其中较为著名的书店有重庆方所、北京佳作书局798店、盛世情书店、上海汉源汇书店等,言几又成都凯德天府店、西安迈科中心店和宁波印象城店也于去年闭店 。杭州“晓风书屋”创始人朱钰芳在接受界面文化采访时称,从疫情开始直到去年5月之前,晓风书屋近20家门店中“有一半都开不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仍有更多的新的实体书店入局——报告显示,2020年全国大约有4061家新书店面世,这一数字是关门书店的2.6倍;在民营书店中,西西弗可谓逆势扩张的典范,开设了34家新店 。
业内人士透露,实体书店所受的冲击,主要来源于疫情对实体商店的影响,书店也是一门生意,开张关门和其他商铺一样都属于市场行为,此外书店也有其一直以来回避不掉的问题,诸如房租上涨和电商冲击 。据专业人士分析,言几又关店并不单纯是受疫情影响,主要原因在于资本助推迅速扩张,但管理和经营不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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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店的境况与消费者的购书意向之间有着强相关的关系 。一方面,从线上与线下渠道的消长趋势来看,线下渠道的市场份额不断由线上渠道占据,由图书业咨询调查机构北京开卷信息年初发布的《2020中国图书零售市场报告》显示,2020年中国图书零售市场码洋规模为970.8亿元,其中线上渠道的码洋规模为767.2亿元,占据近80%的市场份额,这一数值在2012年仅为28% 。另一方面,书店本身也显示出营业额与销售额的下降,近日由书萌发起的一份面向全国362家书店的调研报告显示,近80%的书店无论是整体营业额还是图书销售都在下降 。界面文化此前采访“书萌”创始人孙谦时,对方表示,疫情实际上反映了书店非刚需的事实——当人们的出行受限、收入受到影响时,书店的消费就会率先被砍掉 。目前书店面临最大的挑战是如何在疫情常态化的背景下维持店面运营,大型连锁书店的抗风险能力相对较差,因为店面租金、人员开销、日常支出等都相对固定,书店体量越大,亏损也就越多,反而一些小型书店的调整和转向会更加灵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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