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血病病人的生死赌局:不得这病不会知道多痛苦(31)

  蒋军省的孩子化疗前 , 本会叫“爸爸妈妈” 。 上药之后失去了语言能力 。 他一度担心孩子的智力受到影响 。 后来想开了 , 觉得无所谓 。 他只希望孩子能够长大、懂事 。

  “不然他可能到死都以为 , 人生就该这么痛苦 。 ” 蒋军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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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大多数看病家庭将在陆道培医院走到终点 。 他们中的一些人恢复了 。 医院不乏已康复10多年的案例 。 他们成了军人、警察、工程师、留学生 。 移植后第五年的“大查”是“临床治愈”的门槛 , 很多人熬过这一关 , 搂着主治医生的脖子转圈 。

  韩辉峰的小女儿已看起来和正常孩子无异 。 她恢复得很好 , 因为喜欢吃肉而格外壮实 。 女孩的胸前仍插着打化疗药的金属导管 , 如果一切顺利 , 上学前一年就能摘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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